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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1文心雕龙】【情非情 爱非爱】【友情参与】

作者:江小媚
2011/11/24首发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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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我杀人了。」我浑身一抖,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

  「哥,你呆着别动,我马上过去。」惊惶失措地把办公桌的病案收拢,也顾
不得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了,我便急忙跑出了办公室。

  我知道今天的电梯最好不去等。好久以来我就有了这样的印象,星期一是患
者最多的一天,但我也和别人一样,根本没去想为什么。我步履急促地从楼梯走
下去。就在最底的那一层,一头竟跌到了院里一大夫的怀里,他连退了好几步才
扶住我的肩膀,说:「美女,干嘛那么急?」

  「着火了。」我说,也无暇跟他道谦,只听着他承身后叹息疯了都疯了。

  住院部大楼里病人不少,到处是拿着病历候诊的萎靡不振的男人或女人,还
有很多家属,时而人们闪开一条路,让一个年轻人搀扶的老人颤巍巍地通过。

  就在住院部门口电话亭,那个熟悉的背影,魁伟的身材和宽敞的两个肩膀。

  「哥,你怎跑到广州来了?」

  「白雪,出事了,我把那个人宰了。」哥哥白汉低垂着脑门说。

  「杀了?」我挽住他的臂膀大声地问道:「你杀了谁了?你怎把人杀了!」

  「那个奸夫。」他咬牙切齿地说。

  四周是来回穿梭的人流,住院部的小卖部正对着医院的大门,人语喧哗,一
阵阵浪头似卷了上来,间或有一下悠长的汽车喇叭猛然奋起,又破又哑,门口有
人在派发着广告纸。

  我巡睃着他的脸,好象涂了一层蜡一般,惨自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他那
张原来十分清秀的面庞,两腮全削下去,一双乌黑露光的大眼睛,坑得深深的。

  他举起手,去擦额上的汗,我发觉他左手虎口上,缠着一圈纱布绷带。

  「你等我,我马上就来。」也不等他回答,我转身跑回住院部。

  科里的大夫都查房去了,只有一年轻的实习大夫在做病案,我对他说:「帮
我请假,来客人了。」就在值班的休息室换起衣服,脱去了白大街,只着底裤和
乳罩。

  愣头青实习大夫推门进来,他说:「白大夫,我帮你写了请假条,你签个名
吧。」

  我吓了一跳,把脱了的大街掩遮到胸前。一个这个凹凸分明的身子,肌肤雪
白温柔滑腻,富有弹性的身子;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以及身上仅着红色的乳罩
和小裤衩,都让这愣头青饱览一番。

  白汉是我哥,一直以来,我们之间,除去对各自孩子的那份舔犊之情,应该
说在这世上我们是最亲密的两个人,那怕是他的老婆我的老公。他是我唯一的同
根同脉的哥哥。尽管我们分隔两地,但我们都每天通着电话无所不谈。所以我知
道,他的老婆我的那个刁蛮嫂子红杏出墙了。

  我们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那一年我十五岁。那天我们被父母单位的车接到
出事地点,我一脸的泪,无助地缩成一团,喉咙哭哑了还在抽泣。当时我们都麻
麻木木的心陡然间迸裂了。他一直就搂着我,忍不住哇哇地大哭。我知道在这世
只剩下哥哥,边哭边喊,哥哥。一声比一声凄厉,他答应着就觉得这声音撕心裂
肺,心底的痛顺着筋脉四处流浸。

  他只能搂紧怀中的我,让我平静让我觉得有哥就安全了。旁人都在感叹,老
天睁睁眼吧,可怜可怜这对兄妹。父母对我们就样撒手了。哥哥白汉也就是在那
刻背起了父母对我的那份爱。

  慢慢地,一天一天地过去。伤痛的一幕在记忆里逐渐模糊。在我的眼里哥哥
就是我的家。做为当年名噪一时的胸外专家父亲留给我们一笔可观的遗产外,还
有一落独家小院一幢两层楼房。

  转眼我就读到了高中,那时的我已长成享享玉立楚楚动人的大姑娘了,脸上
的颜色红的红,白的白像搀了粉似的分外鲜艳,身子越发成熟简直就如同熟透了
流香溢汁果子,一碰准渗出甜蜜的汁液来。胸前的两颗乳房由于时光的催促变得
饱实丰满,一条软塌塌的腰纤细轻盈,更有那个屁股浑圆起来了。走到那里,便
有了男人黏腻腻的目光,像蛇一样在我的胸前在我的身上舔舐。

  父母的离去让我们这往日欢声笑语温馨幸福的家变得空寂静谧。也让我变得
茫然,试图找出一点点可以让自己精神振奋的理由,很多事情在并没有站得住脚
的理由就接连不断地发生发展。

  高中时我有人要好的同学叫菲儿,菲儿是个跟我不同的妩媚女子,她是校里
的校花,任何集体舞会在领舞的位置上都能找到她,她成熟风骚,发育良好,男
人们看她纯情而妖娆,校服里面从不穿内衣,让那红色的或是黑色的乳罩带子显
现出来,懂得如何和男生调情。她精力充沛语言富有感情,喜欢跟我聊天,不会
因为我的刻薄而不悦,因为她的家里很狭窄,几乎整个学期都住进我的房间。

  菲儿斜躺着坐在房内最好的一把圈椅内。

  只着内裤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边上的台灯光淡淡地洒落
下来,她的一头披肩发闪着黑亮的光质。「对了,白雪,你看到今天走进班里的
新同学吗,我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脸孔,他是我的。」

  「神经。」我说,从烧开了的热水壶挤压出开水,泡了杯速溶咖啡给她,静
静地坐下来,心里很清楚她最终会哗哗地一吐为快。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包绿摩尔,抖出一支,点上。我也拿了一支,心里突然有
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她要说一件与我相关的事似的。

  易铭是个瘦高个儿的男生,有一张白皙狭条的脸,两眼细长清澈。两条长腿
挺拔如锥。人长得很干净也很神气,是那种超凡脱俗的干净,那种让人心跳的神
色。

  她说:「他一进教室最先注意了我。」她牵牵嘴角,「你知道一个男人用那
样一双眼睛看着你,是能让人狂热起来的。」

  「你一向是热情的。」我居心不良地插了一句。

  在我的卧室两个女孩彻夜末眠,菲儿会告诉我和哪个男人做爱,他们有什么
不同,她带着纵情的脸孔,眼角有银白的睛影。

  菲儿在半睡半醒之间对我说,白雪,你要懂得欲擒故纵,你要懂得从明天起
不要穿内衣,否则你将永远是灰姑娘。

  我说,闭上你的嘴,睡觉。我怀疑菲儿这热烈而美丽的女人,不是有偷窥癖
就是色情狂,她总是喋喋不休地跟我些下流的事,比如她的母亲和情人约会或做
爱,她的父亲不停地锻炼自己的肌肉或者看三级片。

  那天她们放学时在校门口碰到了他,他跟一伙男生一个挨着一个,站在台阶
上,靠着栏杆,把仅有的过道围得密密的。那一具具让欲望焚烧得痛不可当的躯
体。一颗颗寂寞得发疯发狂的心。对着从学校出来的每个女生开着下流的玩笑。
我们骂他们